我的家乡在宝安县城深圳旁边的一条村。老爸是50年代初到广州读高中和大学,由老革命的大哥和自己打工支撑学费和生活费。我自己是在广州长大。
1980年的时候,第一次回乡下探亲。那时应该是8月中下旬,因为那时《上海滩续集》正在香港热播,1980.08.18-1980.09.12. 晚饭过后,我出来散步,街上少人,人都躲在家里看《上海滩续集》。
县城很小,从东到西,或从南到北,慢慢走,大概就15分钟。
宝安县居民以客家人为主,而一般通晓客家话,广府话。
县城中的亲戚有若干,而往后十几年,那些被毛主席的南北干部对调而北上的亲戚回粤,大部分都回到深圳落户,小部分到广州。
80年代到90年代初,我多次回深圳探亲,我的籍贯也由宝安改成深圳。每次都见到沙尘滚滚,大搞社会主义建设,奔向资本主义。深圳亲戚的分配所得住房都很宽大明亮,比较广州普遍的住房条件。而乡下的亲戚普遍有两层大屋,主要是早年偷渡到香港的亲戚或移民到美加的亲戚寄钱回来起的。令我不解的是,这些富丽堂皇的大屋大部分没有抽水马桶,基本上还是用马桶或炉灰坑。
70年代中后期和整个80年代,我在广州狭窄的家里接待了很多批乡下的亲戚,或来治病,或到美国领事馆办签证移民美国。
90年代中后期,由于工作的需要,我有一半时间在深圳悠转,与科技企业的老细和市政府官员打交道,是被腐败的对象。我原本不能吃辣,在这几年因为常与来自五湖四海的北方人老细打交道,就变得很能吃辣,主要是川辣。
宝安县城深圳转眼40年经爆炸式发展,成为中国大陆四大城市(北上广深),更获以习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的特别加持,势吞香港。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
附注:
摘自维基百科。
1979年以前,深圳的主要语言为客家语和围头话莞宝方言。比较独特的方言有古代大鹏所城驻军后裔所使用的“军话”,以及公明镇疑似畲族后裔所使用的“蛇话(又称‘土白话’)”。虽然现存粤东的畲族已经通用客家话,但公明镇的“蛇话”与保留的畲族语言多有相通之处。大鹏所城的“军话”兼具北方方言的特征[134]。
1980年代初,深圳建立经济特区,全国各地的人汇集于此,由于省港影响强势,初期广东籍包括潮客族群的深圳人均以粤语为深圳的通行中心语言,而外省移民亦应生活所需,跟随融入粤语氛围,原来本地的客家话以及围头话就相对弱势。当局不乐见本土语言主导大势,在1988年,时广东省委第一书记任仲夷、广东省侨联主席蚁美厚等主张采取措施,加强推广普通话。深圳还专门成立深港语言研究所,对深圳的语言生活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提出用普通话统一深圳语言的战略方针。在大力执行推普工作下,扭转粤语原本作为深圳中心通行语言的情势[135]。任仲夷在1999年为书题词时更放言[136]:
“ | 用普通话统一广东语言,深圳要做全省模范。 | ” |
由于强化推普冲击,现时在许多较大的公众场合,普通话皆为主导语言,有些场合会附加上粤语或英语广播,而族群内部仍多用自己的各自的方言交流。但在深圳出生的外省裔年青人母语多为普通话而非其原省籍之方言。广东省裔年青人之母语则多为一种或以上的广东省通用语言(亦即粤语、客家话、潮汕话、海陆丰话和雷州话),广东省裔年青人因长期受普通话主导教学媒介及社会大环境之影响,深圳人在语言交流上整体上普通话为主。[137]而鉴于省港仍可维持粤语辐射影响,专家认为要时刻警惕、不让粤语恢复历史影响力[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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