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日星期二

《我们时代的孩子》读后感

 《我们时代的孩子》读后感

   
   
   笔者最初读到这篇文章时,大约是在2000年初,那时正是中国大陆互联网热潮高峰时。笔者偶尔溜哒到《思想的境界》网站,看到了百家争鸣的深度文章,其中有这篇《我们时代的孩子》,象诗一样的散文。
   

   这文章,把笔者的思绪引回到1989年的春夏之交。那时候,广大的青年大学生还未被拜金主义所俘虏,还有一些理想,他们就是"我们时代的孩子",尽管他们现在不再是孩子了。
   
   在整个事件其间,笔者常在家里看香港两个中文电视台的现场直播/转播。笔者曾看到一个在天安门广场的警官谴责当局对学生运动的镇压,向群众敬礼,得到群众的欢呼;笔者曾看到群众团团维住军车,军人们进退两难,一些女士送饮料送花慰问军人……
   
   6月2日,笔者看到一辆由军人驾驶的大客车,被群众堵住。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可以清楚看见大客车满载枪支。几小时后,就看到这车上的枪支被洗劫一空,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在车顶上挥舞枪支耀武扬威。
   
   6月4日凌晨,军队开始清场。香港电视台的记者在北京市民的掩护下,拍到的场面远比CNN的要多和详细。一场血的祭礼,终于使大祭司们加强了统治的神威,那因激烈撒谎而增厚的脸皮成了宣示威严的图腾。
   
   关于6.4事件,有多多的争论。但何能则责怪"民运"组织者们没有看穿那运送枪支的大客车是个陷阱?何能责怪"民运"组织者们没有采取适当的策略?他们那时候,不过是"我们时代的孩子"。
   
   "只有人类的梦想,以及坚持这种梦想的顽强精神,能对抗历史不厌其烦重复的大罪恶。在劫固然难逃,业缘却来自我们每个人的累积。仇恨,作为一种危险的内心暗伤,终将渐渐与光明溶合。用这种精神回顾,这些少年个人的悲剧,就渐渐不再是仇恨的一部分,而成为人类走出暴力迷宫的一个路标。 而沿著这一系列路标,最终--不管这最终在何年何月来到--人类将渡过深深的河,走出暴力与苦难的轮回。命定的悲剧会得到救赎。 "
   
   [2002-06-08]
   
   
   
   
   我们时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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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毅衡
   
   原文刊于《今天》一九九八年第二期
   
     “世界在沉沉地转入黑暗面……”
   
     一九三九年冬天,世界又被战火吞没。英国一个默默无闻的音乐教师在纸上草草写下他沉重的心情——他心中构思已久的清唱剧草稿。他崇拜的诗人艾略特已同意给这部清唱剧写词。但当艾略特看到音乐教师写下的句子,吃惊地说:“这不已经太好了?”
   
     主人公——我们时代的孩子——在整部清唱剧中没有提名字,现在人们也不再记得他。但是六十年前在纳粹咄咄逼人吞食欧洲的年代,这是个人人闻之战栗的事件。
   
     那是一九三八年,纳粹的排犹狂转入群体暴力。十月,波兰突然宣布在外侨民护照作废,必须于该月二十九日更新。德国抓住时机,于二十八日把居德的五万波兰籍犹太人全部以“无国籍”藉口驱逐出境。波方则以护照失效为名,拒绝接受。当夜,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妇孺,只能在寒风中露宿于德波边境的旷野中。
   
     此时正在巴黎的十七岁犹太少年赫谢尔·格林兹班(Hershel Gy—nszpan)接到母亲来信,详述了犹太人“无家可归”的惨景,一时悲从中来,忍无可忍,闯进德驻法使馆,没能找到大使,就开枪重伤了三秘冯·拉特。这个并非纳粹党人的外交人员第二天死在医院。消息传到德国,正在慕尼黑筹划的纳粹党魁放出全国党徒,“群情激奋”,整整一夜火焚砸抄凶殴,抓捕三万入集中营,蛮横残暴,一片恐怖。
   
     格林兹班在枪击现场被法国警力逮捕。二战爆发后,法军撤出巴黎,却把他移交给德国人,此后,不知所终。
   
     读到这个事件,这位音乐教师心里极为震动。他看到的不仅是鲁莽从事导致的悲剧,他看到的是人类历史上一切恶势力永久的需要:替罪羊。没有格林兹班事件,欧洲三分之二的犹太人依然难逃希特勒的最终解决。只要人类尚未摆脱它的恶习——一批人对另一批人自以为理由十足的残害——就会需要煽动仇恨的根据。而更悲剧的是:总是那些具有道义勇气,却没有学会自存自保的青年,落入这个陷阱。难以克制的悲哀,使这位晚熟的音乐家,在炸掸的呼啸爆炸之中写出这部清唱剧《我们时代的孩子》,二十世纪最重要的音乐作品之一。
   
     迈克尔·悌佩特(Michael Tippett,1905-1998),英国当代最重要的作曲家,今年一月去世。“我要让悲剧唱出声来。”正是这个信念,使他名列于这个世纪最清醍的见证人和道义批判者。
   
     清唱剧(Oratorio)这种曲式,原为演述宗教故事。巴哈的《圣马太之受难》是梯佩特无法不回顾的经典,但是在《我们时代的孩子》宏大的合唱中,也能听到别辽兹的《基督的童年》那种几乎透明的简约。而亨德尔《弥赛亚》的三乐章式递进,使梯佩特的这部作品能从叙事一步步退后,从更广的角度审视人类的悲剧。
   
     但是梯佩特这部清唱剧最杰出之处,真正的大手笔,是采用了当时欧洲音乐界看来不可思议的做法,他穿插使用五首美国黑人的宗教民歌「灵曲」(Souls)。在为时一小时的音乐中,领唱与合唱队穿插呼应,个人的悲声与历史的无情对列展开,而灵曲成为漆黑一片的绝望之中救赎的了亮呼号,最后那首灵曲「深深的河」,辽阔深厚,把整部合唱推入使灵魂战栗的情感洪流之中。
   
     梯佩特是个有坚定信仰的人,终身坚守和平主义。二次大战爆发时他登记为“良心反战者”。英国政府规定,此类自动登记者,可以不参战,但是必须做医院清扫之类工作。梯佩特拒绝这种“间接惩罚”,对抗四年后,终于被审,判入狱三个月。悖论的是,当他作为罪人出狱后不久,《我们时代的孩子》在伦敦第一次公演,人类悲剧的哀诉,使饱受战难的听众感动至深,梯佩特也成为英国乐坛公认的大师。
   
     自此后,半个世纪以来,此清唱剧在全世界盛演不衰。而演出成功的程度,几乎总是与听众受命运的折磨成正比。一九四六年此曲在被轰炸敉平的汉堡演出,全场听众泪如雨下;一九四七年在荷兰阿纳姆演出,二次大战时,为抢占此地河桥,盟军与本地居民都牺牲惨重,在尚待重建的废墟之城,台上台下情绪交织一片;一九八四年在东京演出,掌声雷动,指挥山口把梯佩特领上舞台谢幕时,满面是泪,原来他本人是广岛原爆的幸存者,只是当日去乡下访亲,才没有与全家死在一处;一九八五年在巴西演出,听众把主人公看成当时刚揭发出来的被迫为妓被虐杀的流浪儿童;一九八六年英国演出,感动的医生要求把剧词题献给被社会偏见隔绝的爱滋病人;而一九八一年在美国亚特兰大演出,梯佩特亲自指挥,听众中的黑人立即认出了其中的灵曲,而且听出此曲是在描述南方黑人的世代苦难,演出自发地变成了全场激动的合唱:“下山吧,摩西!”
   
     二十世纪,被历史学家霍斯鲍姆眼光极准地命名为“极端世纪”,充满了各种历史最高的杀人纪录:走极端的所谓“主义”,毫无良心顾忌地灭绝“某一种人”。而这些屠夫总能找到替罪羊作为行凶“根据”。一九一四年,一个塞尔维亚青年加夫里罗·普林其普(Gavrilo Princip)推开萨拉热窝的警察,刺杀了奥匈帝国王储。这个农家子,民族压迫使他忍无可忍,他的手点燃了全欧洲的血腥暴戾。后世的历史学家发现,这是历史不可避免的破裂,没有这个少年仇恨的手指,历史或许不会从那一点裂开而已。
   
     这些脸色苍白,被激情燎烧得身心乾枯的少年,二十世纪的这些孩子,只是不幸落入了历史的巨大悲剧之中。梯佩特为他们的悲剧呼号,他并不责怪这些孩子,他们的“极端行为”,是人类大规模恶行预行设置的陷阱。以善抗恶,无异纵容;但是猖獗的恶魔早就狞笑地等著某个人来以恶抗恶,全套宣传机器就可启动。
   
     我们能指责这些孩子不够耐心?不够睿智?在邪恶的风暴袭来时,孤立无助的个人,被社会抛弃在外,他们只能听见自己的血液沸腾的声音。如果他是个少年,一个自我保护能力弱而道义感强的人,他的悲惨命运几乎无可避免。
   
     我们时代的中国孩子,难道还少吗?遇罗克尝试用论争,用参与,抵抗正在使用一切暴力,并且有无数信徒赞美著暴力的大罪恶。这个脸色苍白的孩子,被卑劣而胆怯地枪杀在刑场。后来又有一些少年用愤怒,用对抗,来抗击罪恶。固然他们的做法并不明智,明智了他们就不再是孩子。我们看到他们苍白的脸消失在黑暗之中。一时间,他们似乎真的被忘却了,历史的一页似乎真的被合拢了。
   
     梯佩特不同意,他用音乐召唤他们的灵魂。
   
     “我的孩子,我做了什么使你如此?”女声领唱代悔恨的母亲问。
   
     儿子的回答却是:“渐渐地,渐渐地,我会放下重荷。”
   
     合唱队问:“难道被抛弃者就不会有人为他们复仇?”
   
     领唱者回答:“时间的子宫中会产生痊愈。”
   
     这些使艾略特掷笔的词,似乎答非所问。我想,梯佩特是在说:只有人类的梦想,以及坚持这种梦想的顽强精神,能对抗历史不厌其烦重复的大罪恶。在劫固然难逃,业缘却来自我们每个人的累积。仇恨,作为一种危险的内心暗伤,终将渐渐与光明溶合。用这种精神回顾,这些少年个人的悲剧,就渐渐不再是仇恨的一部分,而成为人类走出暴力迷宫的一个路标。
   
     而沿著这一系列路标,最终——不管这最终在何年何月来到——人类将渡过深深的河,走出暴力与苦难的轮回。命定的悲剧会得到救赎。

杂谈伊拉克人民的迷惘和中国人的身体健康

 杂谈伊拉克人民的迷惘和中国人的身体健康

   
   
   据报道, 伊拉克人民很迷惘: 他们为残暴独裁者的倒台而高兴, 而又为国家遭到异教徒的入侵感到悲伤; 前伟大领袖侯赛恩总统有能力镇压人民以维护其统治的稳定, 却无力保卫国家.
   

   有报道评论说, 中共的喉舌们在伊拉克萨达拇政权倒台后, 刻意淡化处理有关事件, 以免人民群众联想到前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像也可能被拉倒. 可以预期, 在"央视版军事专家"们的表演告一段落后, 各级喉舌们和政工部门又要开始新一轮的预防教育和消毒工作了, 国家安全部门则会加强配合, 特别是针对互联网媒体.
   
   不可避免的, 笔者联想到, 中共政权有能力维持"压倒一切的稳定", 中共的军队有没有能力保卫国家呢?
   
   笔者并不是一个"军事发烧友" 或 "强国发烧友", 不过, 就以历史渊源和综合国力来说, 现在的中国不大可能发生伊拉克的那种变化, 理由如下:
   * 中国人民自一百六十年前鸦片战争以来的种种民族主义情意结还未解开.
   * 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 文化浓厚的国家, 其民族凝聚力与由"巴黎和会"在地图上画出来的伊拉克根本就相差几个数量级.
   * 中国人普遍有强烈的忠君爱国的思想.
   * 中国军队尽管多年没有实战经验, 可一但打起仗来, 绝对不会按照美国指定的"人道战法"办事.
   
   理由还有多多, 可是, 中国与伊拉克无论是量和质都相差太多, 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不过, 就现象而言, 也不碍作些类比.
   
   前伟大领袖侯赛恩总统有能力镇压人民以维护其统治的稳定, 却无力保卫国家. 中共的各级部门无力防止层出不穷的矿难和大规模的中毒事件, 却把精力放在如何防止各种透露真相的"谣言"的传播和镇压受害者家属的权益上.
   
   就去年的"南京市大规模毒杀案",笔者写了<无尽的灾难与隐现的希望>, 并期望这是"物极必反"的转机, 期望多些人包括党政官员少点麻木多点关怀. 现在看起来, 这种期望还是太早了, 也许早了一百年.
   
   南京市大规模毒杀案, 非典型肺炎的散播, 辽宁省海城的豆奶中毒案, 下一个是什么?
   
   各级党政部门的表演和行动一如既往, 他们就是有镇压受害者家属的权益的能耐和决心, 却无力无心保护人民. 他们要保护的只是自己的官位, 而中央即使不喜欢这些地方官员, 却要保护统治所需要的图腾--"党的威信"-- 威严而已, 毫无信誉. 中共官员的表演中, 算是见惯世面的龙永图同志的评论算是一个前所未见的亮点, 龙永图同志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 "在六百万人口中﹐如果五十万人生病﹐我认为那是要恐慌。但现在只有三百人﹐如此大惊小怪﹐我感觉有问题。"这明显意味着, 这些党政官员将永无长进, 无论他们有多高的学历, 浸过多少咸水.
   
   哎, 批判了这么多, 笔者自己真的有点泄气, 还是来几招有建设性的意见给国人吧.
   
   * 加强身体锻炼, 强壮体魄, 增加免疫力, 以迎接接踵而来的这炎那病. 不过, 有领袖人物的气功就别练了, 免得到时受到牵连.
   
   * 本来想建议不要喝豆奶,烧饼和大米,可不吃这些吃什么呢?所以,应该把给皇帝们用的验毒物探针普及化,人们吃东西前都要探一探,验一验.这还可以是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哩.
   
   * 制造一种印有鼻子和嘴唇的图案的肉色口罩, 或者发明一种隐蔽的鼻塞型过滤器, 这样, 下一轮XX炎流行时, 就可以逃避广州的警察干涉不给带口罩了.
   
   
   [2003-04]

杂谈流行歌在中国大陆的流行

 杂谈流行歌在中国大陆的流行

   

   几个月前,《三联生活周刊》发表了王峰、凌霜华、老于等人的深度报道《20岁的春节晚会一地鸡毛?》,对央视春节晚会进行全方位解剖.对于这篇文章的对中央电视台的分析,我颇为认同.我不得不兴幸自己十几年来看过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总共没有超过十分钟.不过,对于其中举的一些例子,我要点评一下.

   文章提到:"还记得那个费翔么,一个当时在美国百老汇不入流的演员,因为在春节晚会上点了《冬天里的一把火》,让他一直火到现在。其实当时费翔所唱的歌一首是台湾歌手高凌风的,一首是文章的。但就是当时唱别人口水歌的他,因为春节晚会,在接下来的几年中,创造了中国歌坛的纪录:专辑《跨越四海的歌声》销售了2000万盒,在内地开了63场个人演唱会。现在的歌手的专辑卖到10万已经是巨大成功,这个纪录至今无人能破。费翔的出场费达到1万美元,直到今年年初,他还来到北京开演唱会。

   "香港歌手张明敏,一首《我的中国心》红遍大江南北,随后他的专辑也卖出近千万盒,而后来人们才发现,他在香港不过是一个名气并不响亮的歌手,只不过是当时有人去南方出差,在一辆汽车上听司机放他的歌才知道他的。 "

   其实,仔细想想,既然你当时喜欢他,喜欢听他唱歌,你管他是不是唱口水歌?你管他是不是在香港,台湾,美国不入流?你喜不喜欢一个歌手与香港人,台湾人,美国是是不是喜欢他很有关系吗?

   相信对娱乐圈的新闻不会拒绝的人士大致都熟知这样现象:歌手翻唱别人的歌并不罕见,有新星翻唱明星的,有明星翻唱新星的,有明星翻唱明星的.例如蔡琴翻唱邓丽君的,很多时候我只记得蔡琴的版本;当年"水中花","龙的传人","把根留住",旺盛的时候半打以上的明星曾翻唱之.

   费翔进入中国大陆的时候,大概就在83,84年.那时我在广州听港台流行歌已经有六七年了(从 改革开放的1978年算起),除了看香港电视,还听香港的亲戚赠送的港台的录音带.当第一次听到广东立体声电台(现名广东音乐台)播放"故乡的云"的时候,我的耳朵一亮:什么时候中国大陆的歌手唱流行曲唱得这么好听?

   我之所以误以为费翔是出身中国大陆,是因为当时广东立体声电台绝罕有播港台歌星原唱的歌.我立刻就喜欢上这些费翔的歌了,我的很多朋友也是.直到几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费翔是台湾美国的半唐番,原来中国大陆的流行歌的水平并没有大跃进.我当然知道费翔在港台并不出名,然而他的唱功,外形和舞台风格比起当时的当红港台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当时我并没有什么对娱乐包装工业的认识,然而我听歌的味道何需跟着港台人士的口水尾.

   一个流行歌手在香港不红,跑到台湾红了,回到香港才红起来;又或者在台湾不红,跑到日本发展红了,又杀个回马枪.王杰,黎明,王菲等等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与各地人士口味,歌手的商业机会,比如说东家是否重视或者重要的娱乐事件如热门电视剧很有关系.

   张明敏是歌唱比赛出来的,至少唱功是不差的.可惜不够靓仔不够有型,而且歌路较窄,多是些什么爱国歌曲,民族歌曲和健康校园歌曲之类的,与当时流行的日本和南韩流行歌填粤语歌词的主流在香港有点格格不入,Somehow香港人不接受,这不奇怪.然而,在比邻的深圳广州,张明敏的歌比在香港流行.当时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没几年,文化领域对外来的东西还是设防的很紧张的,防的是米米之音和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腐蚀.张明敏的健康向上的流行歌曲就适逢其会了.西方不亮东方亮.当年总书记胡耀同志也爱唱这"我的中国心",让我对总书记同志多了点亲切感.张明敏赶忙写信向胡耀邦总书记写了封信,总书记也亲切地回了信了.在中国当时几乎是白纸的流行歌市场,张明敏的歌路很对中共和人民群众的口味,他大红大紫是应该的,这是他的实力,这是他的机遇而他抓住了,而喜欢他的歌的听众们完全没必要认为自己当年的口味低劣.

   我记得在八十年代第一次接触毛阿敏的名字,是在"中国青年报"关于她偷漏税的报道里.报道提到她是中国红了好几年的最红最赚钱的歌星,我那几年跟本没听说过这名字,周围的人约略知道一点,却没人喜欢,因为都听港台流行歌.当然,能够在北方红特别是在北京红,就算是中国红了,因为中国大陆媒体都是北京说了算的.毕竟,广东的人口不到中国人口的十分之一,就算全体广东人不知道毛阿敏,也不影响毛阿敏是中国最红的歌星.当然,我也不会因为她是中国最红的歌星,就要喜欢她的歌,相反,电台一播,我就转台.这纯粹是各花入各眼.

   [2003-04]

RE 朱镕基==社会主义制度框架的掘墓人

  朱镕基==社会主义制度框架的掘墓人 ====================== 作者: Siubuding  回复  Siubuding 留言时间:2024-11-30 16:25:26 文是指语文,文学和人文。 回复  |  0 作者: Siubuding  回复  体育...